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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記是禮拜幾了,反正是台北電影節的其中一個場次。
下午在城市舞台放映,是Tarkovsky的《犧牲》。
那天好累,可能因為才剛搬家,一直在整理東西..
所以電影開始不到30分鐘,我就幾乎陷入沈睡。
很少有這種經驗,看電影到不支倒地的經驗在這之前只有兩次,
一次是Nicole Kidman跟騷包老男人演的《戰略**》,我連片名都忘了;
另一次是看《獵人》的時候。
而且這次格外痛苦,因為只有我一個人,沒人能叫醒我,也沒人能問。
因為我家電話還沒裝好,所以前一天我忘了提醒小哥,
結果跟我約好的小哥徹底地忘了今天的電影。
我試圖振作,讓自己清醒,卻徒勞無功。
努力將眼睛睜開。坐正。
結果視線總在30秒內模糊,清醒之後,又過了好幾分鐘。
在這樣糾纏半個小時之後,我發現我必須藉助外力,
然後拿出之前宣良送我的提神良方——
不知道從哪帶來的,味道像萬金油一樣又臭又涼的東西。
它的大小跟唇膏差不多,兩頭都能打開,
一邊是用聞的;另一邊則可以塗抹。
總之一向像萬靈丹的「提神良方」在這個時候,
好像沒電的遙控器似的,怎麼聞都沒效。
抑或是我失去了嗅覺?
然後我開始塗抹在鼻下,照理來說應該非常有效的阿!
不知道是冷氣開太強,或者我皮膚也失去了觸覺?
反正一樣宣告無效。
最後的最後,我想只有一個方法了。
我把它塗抹在我眼睛下方。
結果是眼睛痛到睜不開,眼淚流不停,
然後逆流回我的眼睛,我就這樣擦眼淚擦了至少有10分鐘吧。
偏偏那個地方一點都不悲,我到底在哭什麼呢?
這是我的疑問,我想也是當時旁人的疑問。
好不容易止住眼淚,我清醒了。真的清醒了。
但是電影幾乎沒看到阿。
屋子著火了,風好大,燃燒的樹烈焰沖天。
小孩呢?小孩呢?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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