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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傳統的中式建築裡,每個丫鬟都穿著紅色的棉襖。

女主人精神狀態不是很穩定,容易歇斯底里,只要犯了一點點小錯,穿著紅色棉襖的ㄚ鬟就要遭殃。常常走著走著就看到前面一灘紅,遠看也瞧不清是棉襖的紅還是血,不久就會有人把屍體扛走,但是這個秩序卻有著異常穩定的合理運作程式。

no one argues, no one fights.


然後有一天,女主人把所有的丫鬟集合在她房門外的院子,
開始一一數落丫鬟的不是,罪證宣告完畢便一劍揮落。

因為習於對權威的服從,丫鬟們就只是繼續跪在原地,噤聲,不動。
死的人愈來愈多,與紅棉襖分不開的血,紅壓壓的一片..
此刻卻是異常安靜,只聽到平板沒有起伏的音調,然後是刀砍在肉上的聲音,血噴出來的聲音。

我等著等著,不安的情緒升高,在這裡等死嗎?就在這裡等死嗎?
我起身,在每個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一個準備死的丫鬟身上的同時,我逃了。

跨出大門,頭也不回的走,愈走愈快愈走愈快,路上的風景是曾經跨越了的那道橋。
過了橋,一切就變的很陌生..

不認識的路、沒見過的商店、荒廢的地、檳榔樹、鐵皮屋......


逃了,能去哪?

我連身份證和健保卡都沒帶,連去考試都沒辦法。



只好回去了。


回到朱紅色的大門,只見到處一團亂,穿著紅棉襖的丫鬟進進出出,偶爾看到一兩個警察在做筆錄,一問之下,才知道丫鬟死了一半,女主人的弟弟發現她在發神經,所以就把她砍了。


警察問到我,我正說到證件的事,翻開胸前的口袋,身份證和健保卡都在裡面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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